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。南宫翎的尾巴还在冒烟，断口处焦黑一片，可他硬是把剩下的八条尾巴缠成一股，横在姜小芽身前，像根绷紧的绳索。 墨言趴在地上，手臂上的轮盘零件全陷进了砖缝，金属边缘被压得扭曲变形。他咬着牙想撑起来，结果肩头一软，整个人又砸下去，额头磕在黑砖上，发出闷响。 白芷跪坐着，右眼淌下的血顺着脸颊滑到下巴，滴在铜镜面上。她没擦，反而把镜子往前一推，镜面映出头顶那片流动的符文——那些文字不再是乱爬的虫子，而是开始按某种规律排列，一圈圈绕着中心旋转。 “不对……”她声音发抖，“这不是阵法，是链子。” 姜小芽听见了，可她说不出话。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，肺里一口气都吸不进。她只能用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腰间的竹筒，绿光一闪一闪，像是在报警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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